符文Drama雙劍之追憶 第一話 草原的授課
難得有新鮮事,這是慶祝天翼之鍊第三章的Drama。雖然是知道的劇情,Drama話還是很開心~
原本小波期待是杉山紀章(佐助)或是細谷佳正(老鼠),但全是私心,呵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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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以這樣的形式再見到妳,我想都沒想過。」
「我也是,達夫南,不、波里斯貞奈曼。」
「伊索蕾」
「那,加快腳步吧,我們在這裡磨蹭的期間,月島正在被摧殘。本來被你打敗的異界怪物到處肆虐」
「好」
發誓總有一天會回去的地方;還有,期望總有一天能與他一起生活的人,我與那兩人,以災難為契機重逢了。
月島,伊索蕾的故鄉、我只待過兩年的島,受到來自異界怪物的攻擊,陷入滅亡的危機。
「看到了,是月島」
「真的回來了呢」
「或者該說,被吸引回來的,你那把冬霜劍」
我看著出現在水平線上的月島,就想起來了。四年前,第一次和伊索蕾說話那天的情景。
音樂音樂音樂~radio drama 符文之子 追憶之雙劍~草原的授課
遙遠的過去,巨大的王國因為災禍而滅亡。人民登上幾艘船逃出王國。但是,只有一艘船存活下來、漂流到某座島,那就是月島人的祖先。儘管活下來了,他們卻悲痛萬分。為什麼呢,因為他們的王,搭上了別艘可能沉沒的船。月島的人民,把自己從災難活下來的事認為有重大意義、或者是種重擔。接著,就漂泊異鄉這層意義來說,他們稱自己為巡禮者。身為巡禮者見習生,我必須要接受為了成為巡禮者該上的課程,而伊索蕾就是當時的老師。
「山中某個草原,標的物是三個並列的圓形岩石,和旁邊立著的兩棵樹...啊!有了!是那個!」
(風聲)
伊索蕾站在吹著風而搖曳的草原上,那個樣子我就算到現在還是歷歷在目。她美麗、卻又顯得非常寂寞。她的存在本身就像不屬於這個世界、恐怖傳說裡無法觸碰的女神一樣的人。
「不能理解」
「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妳也這麼說呢,『不能理解』什麼的。聽說我是你第一個學生」
「所以才說不能理解。為什麼,我必須要教你聖歌呢?」
「妳不想教我嗎?」
「並不是因為你才不教」
「是因為我是奈武普利溫的徒弟嗎?」
「別在我面前提到那個名字。你現在還沒有要打消念頭嗎?」
「除了妳還有能教我聖歌的人嗎?」
「沒有。能教的只有我」
「那我就沒有放棄的理由了」
「為什麼不學棍棒術,而要學聖歌?」
「欸?」
「要成為真正的巡禮者必須有四項學科證明。以前,成為巡禮者要學的修業科目琳瑯滿目,但是現在只學規定的歷史、魔法、教養、以及棍棒術就夠了。所以,有必要選聖歌嗎?」
「因為我學了劍術這門課,因此,沒必要再學棍棒術」
「原來,所以說,你來我這裡也算是我的錯了。」
「我,很感謝妳。多虧妳,我才能保住這把劍全身而退」
「那又不是需要道謝的事」
「那是...?」
「你在看什麼?」
「那個白色頭髮。怎麼會有白髮混雜在金髮裡,我很好奇」
「又沒什麼特別的,本來髮色就有兩色,幹嘛一直看?」
「啊...對不起」
「那,你唱首歌看看」
「唱、唱歌嗎?」
「不然還有其他意思嗎?」
「我在想...為什麼一定要唱歌」
「你對聖歌完全沒概念嗎?」
「是的,他們說去了就知道...」
「聖歌是蘊含魔法力量的聖歌喔。淨化人靈魂,神聖的歌曲。月島的人多多少少都會唱一兩首頌歌」
「但是能教的人只有妳不是嗎?」
「繼承聖歌的人除了我,其他人,在先前的瘟疫裡都死了」
「瘟疫...」
「說明就到此為止,快,唱唱看」
「聖歌雖然跟一般的歌不一樣,也是歌的一種,不用唱的,就不能加入神聖的力量了」
「晤...」
「怎麼了?」
「我沒有能重頭到尾唱完的歌」
「一首也沒有?」
「也不是沒有...只是在教聖歌的老師面前唱『可愛的松鼠怎麼樣怎麼樣』的歌,實在唱不出來」
「哈哈...」
「啊...」
「怎麼樣呢?」
「老師也會笑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說真的,我一直以來都認為妳像是從恐怖傳說裡走出來的女神一樣」
「我很恐怖嗎?」
「不、不是這樣,恐怖的只有傳說而已」
「所以說,從恐怖傳說裡走出來的女神就不恐怖嗎?」
「晤,果然是很恐怖。對老師說了失禮的話,對不起。」
「我並沒有生氣啊。比起那個,不要叫我老師,感覺很不好」
「那怎麼叫比較好?」
「直接叫名字就好了」
「妳是老師、又比我年長,不能只叫名字」
「就是說你要怎麼叫我,我不能決定嗎?好啊,不想照我的,就別叫」
「啊...我知道了,我叫妳名字」
「伊索蕾...」
「你的名字?」
「我是...達夫南」
為什麼我在這個月島生活、為什麼不是用波里斯的名字,而被稱作達夫南的因緣就必須追朔到更早以前。
(完)
